待到眼前白衣远去,化作此间一粟消逝在目光所极之处才缓缓垂眸,细长的睫毛乱颤。
“这少年人倒真是块好料子。”
红衣人猛然抬眸,看着老者却是笑个不停,银铃作响。
“阿翁,你醒啦。”
言罢,便抱着猫儿朝阶下走去。
“你给他的不止是补命酒吧。”
少年猛然停住,修长的指节不停搓揉起了猫儿,睫毛不停打在泪痣上,半晌才甜腻地回了句:
“阿翁最爱拿我开玩笑啦。不就是混了点喜酒嘛~”
目光不及处,是眼眸阴离。
一声悠长的猫叫便绕在阁间,颤颤巍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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